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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简介

完整版小说《十年寒情不言爱》由如火如荼倾心创作的一本短篇言情风格的小说,故事中的主角是沈言傅星寒,内容主要讲述:沈言爱傅星寒十年,嫁给了他。两年婚姻后,傅星寒的心头爱回国,沈言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,被他弃之如敝履。他眼盲心瞎,极尽所能将她折磨到体无完肤、生如炼狱。直到真相大白,沈言死了,尸骨无存。傅星寒昏了过去,醒来后跪在她的衣冠冢前痛哭道:“求求你,沈言,你回来。我求求你。你睁开眼我补偿你,求你再看我一眼好不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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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星寒面色极短暂的愣怔后,冷笑出声:“想死?沈言,你试试看,你前脚一死,我后脚就送你弟弟跟奶奶,全部下来给你陪葬。”

他非但不退,还往抓着刀的沈言逼近了一步:“还有你当初在孤儿院的那个小姐妹,和一直念念不忘的救命恩人,我全部找出来,全部送下来陪你。”

沈言手里的刀紧抵着脖子,一路往后退到了窗口。

她红着眼笑出声来:“随你,我自己的生死都不在意了,其他任何人,我也不在乎了。你想杀就杀,想杀多少就杀多少。”

傅星寒面色终于沉了下来,这么长时间以来,她还是第一次说出不在意她弟弟和奶奶这样的话来。

以前只要他一提她家人,就总能逼她示弱退让。

他皱了眉头,冷声道:“沈言,把刀放下,你清楚我的耐心不好。”

她抓着刀的手,克制不住地细微发抖,死死地盯着他:“我不要。我是无父无母的孤儿,我欠傅家的,欠老夫人的养育之恩。可傅星寒,我不欠你的,你不能总这样无休无止地欺负我。”

她手一抖,力道就拿捏不好了,刀有些打滑,刺破了脖子上的皮肤,有血色滑落下来。

傅星寒面色很难看:“最后一遍,把刀放下来。”

她像是没听见似的,也好像感觉不到疼痛,只如同自言自语地继续:

“我很后悔,后悔当初在孤儿院跟着傅老夫人离开,以为自己以后终于有了家。后悔两年前跟你结婚,以为你看清了林嘉月,以为你至少会对我好。”

她咬牙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:“可你对我不好,傅星寒,你对我一点都不好。那三年你把我当佣人,三年过去的今天,你不由分说就将我当仇人。”

她手里的刀越抵越深,傅星寒眉心打了个死结,许久不曾有过地在她面前放低了语气:

“好,好,你有什么话放了刀慢慢说。这是医院,你这样对谁都不好,真出了什么事,也会给医生添麻烦。”

她手上的刀明显退了一下,傅星寒看在眼里,眸底划过一丝冷意。

被添麻烦的医生,自然包括她的主治医生江愉辰,她怎么会听不明白呢?

如果沈言在这里自残,出了事情,江愉辰很可能是要负责任的。

傅星寒克制着怒意,再说了一句:“行了,刀放下来,有话好好说,不要胡闹。”

他话音刚落,门突然被推开,林嘉月一脸慌张地闯了进来。

“沈小姐,沈小姐你这是做什么?你快把刀放下,这样很危险!”

她高声喊着,快步就朝沈言逼近了过来。

沈言刚冷静一点的情绪,再一次激动了起来。

她回想起林嘉月跟纪正阳说的那些恶心话,再是纪正阳将她按在床上,她盯着林嘉月尖声道:“你滚开,不要过来!”

林嘉月刚逼近她,沈言情绪失控地推了她一下。

不轻不重的一下,用的是缠了绷带的被烫伤的那只手,林嘉月却当即连退几步,摔到了地上。

傅星寒不再顾及还拿着刀的沈言,俯身将林嘉月搀扶起来,冷了脸:“沈言,你不要太得寸进尺!”

沈言笑出声来,看向眼前情意绵绵的两个人:“我得寸进尺。傅星寒,我推她的这只手伤得有多重,缠的绷带又有多厚,你是看不见吗,眼瞎了吗?”

林嘉月大概是反应过来自己夸张了些,靠到傅星寒身上低声道:“不是沈小姐,星寒,我只是刚流产,身体不舒服,刚看到沈小姐拿刀,一时着急才自己摔倒的。”

傅星寒面色更冷:“嘉月流产都是你害的,事到如今你还有脸说她身子太弱?”

林嘉月满脸不安地推开了傅星寒,急声道:“星寒,你别说这些了。沈小姐,你快把刀放下,这样很危险。是我阻碍了你们好好在一起,只要你别伤害自己,我答应你,我今天就回国外。”

她说着,直接过去就要抢沈言手里的刀:“你快把刀给我,沈小姐,这样真的会出事的。”

场面迅速混乱了起来,林嘉月跟沈言争抢那把刀,傅星寒沉着脸过去想拉开林嘉月:“你不用管她,她想死就让她去死,别伤着你自己了。”

林嘉月直接抓着刀刃,手上鲜血迅速流下来,随即她手上猛然一松,身体一踉跄,一副要晕倒的模样。

沈言本来就要抢那把刀,林嘉月突然松了手,那把刀出于惯性,立刻就顺着沈言的力道,扎入了她的脖子里。

鲜血迅速流了出来,沈言耳边一阵轰鸣声,混着林嘉月的哭喊和傅星寒对林嘉月的哄劝,她心口猛然一阵翻搅的抽痛,突兀地喷出了一口血来。

傅星寒哄着林嘉月的动作蓦然僵住,他想不明白,沈言脖子被刺伤了,可她为什么会吐出这样大的一口血来?

他甚至来不及多想,推开林嘉月起身时,看到沈言手里的水果刀倏然落地,随即“砰”地一声,她昏迷倒在了地上。

整个病房陷入了几秒的死寂,沈言吐完那一口血,嘴角的血还在往外流,几乎是刹那之间,她的脸就死白一片。

傅星寒黑着脸过去蹲下来,地上的人半点反应都没了,他伸手想去拍她的脸时,触及到她的鼻息,却发现她直接没有呼吸了。

傅星寒认识沈言十年,最清楚她有多能逞强,她自小就有遗传性心脏病,但从来没有严重发作过,药物按时吃,从没出过大问题。

这还是头一次,他对她生出了不安。

他将她打横抱起来,急步出病房,声音都颤了:“医生,医生?!”

走廊上很快有医生护士推了推床过来,将沈言迅速推往抢救室。

有医生一边吩咐安排紧急心肺复苏,一边急声问他:“之前有什么病?”

傅星寒说话有些打结:“心脏病,有点。”

他话落又补充:“之前都不严重的。”

医生沉声道:“都这样了,怎么可能不严重?呼吸骤停加上吐血,势必是严重心脏病,有没有检查出心肌病、心脏肿瘤,或者甚至心力衰竭?”

傅星寒脑子里乱了:“没有吧。”

医生蹙眉:“有就是有,没有就是没有,什么叫没有吧?你是她什么人?”

“丈夫。”傅星寒第一次觉得,这个词说得他心虚。

医生颇有些嫌弃地看了他一眼:“妻子都到了这个地步,丈夫连她什么病都不清楚?算了你先去缴费吧,这边先安排抢救。”

跟过来的明叔拿了他的卡,替沈言去楼下缴费。

傅星寒坐在抢救室外,想起刚刚他触及到沈言的呼吸断了。

他掌心止不住发抖,低声无措道:“是啊,我是她丈夫。可是我,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,我怎么就什么都不知道呢?”

沈言在抢救室待了很久,被推回病房时,她身上的麻药还没散,还处在昏迷中。

傅星寒看向她一张脸煞白,他坐在床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江愉辰拿了药进来,冷声质问他:“这位先生,你难道真的还不知道,沈言她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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