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闻檀的脚步一顿，跟着霍父来到书房。
门“啪嗒”一声被关上。
霍父低沉的声音响起：“舒虞今晚怎么只露了那一面就全然不见人影了？”
“她身体不太舒服，我让她先回家了。刚刚太忙，忘记跟您说一声了。”
霍父沉吟一声，幽深的眼眸凝视着霍闻檀：“今晚看见李家姑娘和郭家小子了？”
霍闻檀敛下了眸子，紧绷着一张脸：“是。”
“那就是舒虞听到了什么，是吗？”
霍闻檀垂着头，闷闷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霍父没关心霍闻檀的情绪，只问：“你们准备怎么办？离婚？”
“事已至此，只能离婚了。”
“啪——”
霍父一巴掌拍在桌面上，说：“霍闻檀，你可以离婚。但记住了，你不是什么罪犯，你是我们霍氏集团的当家人。至于那两个人，我会替你处理干净。”
听见霍父的话，霍闻檀的眉头紧皱，语气中有些不忍：“爸，没必要吧？他们又没往外宣扬。这么多年，不也安安稳稳的过来了吗？”
霍父轻蔑的看了一眼霍闻檀：“妇人之仁！就这一点，你确实比不上你哥哥。”
霍闻檀的呼吸一沉，眼底一片阴鸷。
霍父又不容置喙道：“这件事，我来。你就安心当你的霍氏总裁。”
霍闻檀的喉头上下耸动了几分，对着霍父点了点头。
霍父眼神中的狠厉又收了起来，他叹了口气，对着霍闻檀放柔的声音，问：“上次你妈喝醉了，说出来的话让你不高兴了，你别放在心上。”
他说的是霍云锡生日当天发生的事。
“我没放在心上。你们含辛茹苦将我养大，我的命，本来就是你们的。”
他的语气中藏着似有若无的嘲讽，霍父自然听了出来，但没多言，只说：“好吧。回去好好休息吧。”
霍闻檀颔首退离了霍父的书房，关上门。
紧攥成拳的另一只手才在此刻松开，手心早已布满细长的指甲红痕。
迈开步子，离开了霍家。
……
酒店。
在昏暗的灯光下，舒虞坐在沙发上，手机荧荧的光打在她的脸上。
她抬起手来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。
自打从霍家回到酒店，她的手就没停，一直试图在各大网页上以“霍闻檀”为关键词搜索着相关的讯息。
能够搜到的，都是一些财经报道。
霍闻檀的过去，像是一团迷。